他不领情,手插裤袋,下巴扬上天,“哪有人道歉笑这么开心的,一点不正式,不严肃。”
“那你别逗我啊。”高踮脚尖,抻长脖子,勉勉强强与他对视,我收敛笑容低眉顺目地道,“乐川,对不起。那天晚上我口不择言说的都是气话,你大人有大量,原谅我吧。”
“都是气话?”他似信非信,保持高姿态聛睨我,“所以,你去找廖繁木表白了?”
“你想知道?”我学他卖关子,吊人胃口地问,“确定?”
“确定!”他脸变得快,牵我的手俯身靠近,眨眨漂亮的丹凤眼又装可怜,“医者父母心,你总不舍得伤一个病人的心吧。中医有云,心情是人体的第一道防线。心情好,百毒不侵。心情不好,小病致命。”
“中医可没这么云过。”我今晚的笑点似乎史无前例的低,再度失笑,“听好了,我……”
“算了!”他后悔一般抬手挡住我的唇,“你先别说,我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贴着他微微发潮的掌心,我问:“去哪里?”
“你别撩我,生病的人最不经撩了。”他埋怨却没收回手,改用指腹轻蹭我的唇,深深凝视着我的眼眸璀璨得像在发光,“好想亲你呀……小灵子,你把嘴闭严实点,我尽量控制不让你被传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