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莺歌:“……”
不愧是你,真是变态啊!
她抛了个白眼过去,苦口婆心地数落道:“你知不知道,万一我们暴露行踪会坏了大事?就算外面的人是锦衣卫,可这毕竟是在霁城的地界,人多眼杂,小心为上!”
“……我有把握能带你脱身。”容久理直气壮道。
“那也不行!有伤风化!”
沈莺歌满心都是对牛弹琴的无力感,只好转身向小巷深处走去。
虽然府衙现在门口没人,锦衣卫也进去了,但她还是决定绕点路,尽量避开这个范围。
容久亦步亦趋地跟上她,脸上完全没有做了有碍观瞻之事的自觉。
“那何时可以?”他诚恳发问。
沈莺歌冷冷瞥他:“……事情解决之前都不可以!你再这样,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吃到假药了!”
不是说有药性压制,在解毒之前都没有这种欲望的吗?
然而,像个刚尝到甜头的毛头小子那样,恨不得顿顿开荤,却碍于条件不足只能望梅止渴的容久来说,面对这样的质疑,他难得露出了副慎重神色。
沉下眉头斟酌片刻,他凝声道:“你若实在关心这事,让你亲自检查一番也不是不行。”
谁关心了!不要用这样凝重的语气讲这种事啊!
沈莺歌被他气得几欲吐血。
碍于这人长了一张刀枪不入的厚脸皮,她决定闭嘴为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