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唯有上阳宫内,朕知道必然有人潜伏进去,可查了多年,竟然一无所获。”
说到这他看向林叶道:“这个人,能把奉玉观变成他真正的巢穴,可在其中安然藏身,完全没有任何线索,其能力可见一斑。”
林叶问道:“既然陛下查不出那人是谁,为何能断定此人就在奉玉观内?”
太上圣君道:“擒住宗政世全那次,朕看过了审讯的供词。”
当时负责审讯的事须弥翩若,那些供词林叶后来也看过,不过,林叶并不觉得娄樊人会说实话,就算是实话,娄樊都和那个潜伏起来的人脱节二十年了,怎么可能知道的那么清楚。
“冬泊右相的供词之中,确实提到了这个人一直藏身在奉玉观。”
林叶道:“不过臣以为,这并不能算作定数。”
太上圣君道:“朕知道你的意思,但这个人如今就在奉玉观。”
不管这个人之前是不是在奉玉观,现在这个人一定在奉玉观。
“能生擒宗政世全绝非是陈微微的功劳,他大概一开始也想刺杀了朕的那个愚蠢的弟弟。”